但夜惊堂哪里会怕这个,越拧越亲的来劲儿。
啵啵啵……
?!
东方离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见降不住夜惊堂了,便冷声道:
“夜惊堂,你是不是很得意?”
“嗯哼。”
啵啵啵……
东方离人忍无可忍,便从旁边的木匣里,拿出精心给夜惊堂准备的礼物。
夜惊堂略一打量,可见厚厚一沓纸张,全是画卷,为首一张是《侠女泪》的开场,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画卷上了色。
持剑而立的侠女,穿着青白相间的轻柔裙装,朱唇嫣红、眉目如画,不失水墨韵味,又栩栩如生十分逼真,也不知用了多少年的造诣,才能画成这样。
夜惊堂瞧见此图,可谓心头一震,只觉把他脑子里的侠女泪完全给画了出来,甚至比他想的还要栩栩如生!
夜惊堂见此自然激动起来,连占便宜都忘了,想要抬手去接,结果发现笨笨冷哼一声,作势欲撕,惊的他脸色骤变,连忙把手握住:
“别别别,是我冒犯,殿下息怒……”
“哼!”
东方离人昂首挺胸,眼神十分得意:
“现在知道错了?真当本王没办法治你?”
“知道了,是我恃宠而骄。来让我看看……”
“不行!”
东方离人被啵了好多下,威严有失,哪里会给夜惊堂献宝,当下又收进了匣子里,坐远了几分:
“还没画完,以后再给你。”
夜惊堂拿大笨笨毫无办法,只能悻悻然收手,又转头啵了暖手宝两口,询问道:
“一路舟车劳顿累不累?”
秦怀雁回京见情郎,肯定不觉得累,当下还想回敬夜惊堂,但离人不主动亲,她凑上去啵啵显然有点不合适,只能压着心思柔声道:
“还好。嗯……等回了京城,本宫住哪儿呀?”
夜惊堂和怀雁的关系都挑明了,按理说该住在他家,但这么大个太后,夜宿臣子家中,终究有点不成体统。而让怀雁回宫居住吧,那地方怀雁估计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当下确实有点犯愁。
东方离人知道太后娘娘的心思,开口道:
“住王府吧,做什么都方便,也不怕臣子嚼舌根。”
秦怀雁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便展颜一笑,又悄悄靠在夜惊堂肩头。
咕噜咕噜……
车队沿着官道前行,不知不觉便驶入了京城大门。
夜惊堂搂着暖手宝,想占便宜开玩笑,但笨笨不让他碰,顾此失彼显然不合适,当下也只能正襟危坐。
而东方离人仪态端正扮演了片刻冷峻女王爷,发现夜惊堂真被拿捏住不使坏了,心头也有点尴尬,毕竟她好久没见夜惊堂,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坐着吧?
为此在琢磨片刻后,东方离人还是不动声色挪动臀儿,靠在了夜惊堂身边,作势检查身体:
“听说你在燕京,飞到了皇城上面,怎么弄的?”
夜惊堂见笨笨松口了,才大大方方一手一个搂住,含笑解释:
“我这次去北梁,在海外仙岛上,琢磨出了九凤朝阳功,和鸣龙图异曲同工,九九归一后,差不多就能翻江倒海……”
说着夜惊堂还演示了下,抬眼望向前方的茶杯,抬手轻勾。
东方离人其实非常好奇,目不转睛盯着茶杯,想看能不能飞起来。
结果不曾,夜惊堂手指微动,她腰带就忽然一松,导致衣襟散开,弹出了亮闪闪的胖头龙。
咚~
?!
东方离人一愣,低头看了看门户打开的衣襟,继而就满眼羞愤,重新捏住夜惊堂腰:
“如此神功,你就这么糟蹋?”
“嘶~”
夜惊堂不疼也得装疼,连忙讨饶:
“演示下罢了,殿下要是学会了,手指一勾就能把衣服穿好。”
东方离人听见这话,眼神又软了几分:
“你肯教本王?”
“那肯定得教,不过殿下学会,应该要花点时间……”
“你什么意思?”
“呃……”
秦怀雁抱着夜惊堂另一只手,见此插话道:
“说你笨呗。”
“诶?没有没有……”
“夜惊堂!”
叮叮咚咚~
车厢内霎时间闹成一团儿,连带着车厢都在轻轻摇晃。
而外面的黑衙总捕,全当无事发生,还自觉保持了距离,以免打扰到了殿下的雅兴。
如此打闹许久后,车队在靖王府外停下,秀荷已经带着绿珠,前往了天水桥,红玉则下了车,等太后娘娘下来。
夜惊堂收拾好衣冠后,才摆出贴身高手的架势,先行下车等待。
东方离人尝试揍夜惊堂,结果直接脱干净了,从上到下亲了个面红耳赤,在车厢里缓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