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眼眶有些微微泛红，眼中还带着几分水雾，瞪人的时候，含羞带怯的，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有种若有似无的勾引。

封廷的喉结微微滚动，像是被诱惑到了一样。

但很快就想起两人之间的争执，他的情绪瞬间冷静下来，脸色也有些冷淡。

“那天打电话的人是你，不是柳莫，对吗？”

他总算察觉出来之前，隐隐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