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昭义正言辞道:“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老不休,专门干污蔑他人的事儿?
我说这话可是有理有据,是你拿着我们将士们的口粮钱提议的修建书院是也不是?是你主张进书院的学子都要上交二两银子是也不是?现在又是你说国库紧张要削减京中将士们的全部军饷,是也不是?”
庞太傅擦了擦汗,他为什么觉得眼前的楚将军和他府上的母老虎有点像。
“是,但我这都是…”
沈昭白了庞青云一眼:“我不听你解释,你要说的是你这都是为了百姓们着想吧。
我呸!修建书院就不是为百姓着想,收取银两就是大肆敛财,还有这银两你赶紧还给我军,书院是我们出钱建的,钱财凭什么你们拿着。
不要和我说为了维持书院的修缮,还是那句话用不着你操心,你说国库紧张,却主张在城郊修建诗院。
咋滴京都城的诗院撑不开你了,还是你嫌弃敛财少了?既然国库那么紧张,庞太傅那么为百姓着想,还修建个锤子诗院,不如拿出那些钱给百姓们一户分一些。
又当又立,你咋那么能耐呢,万花楼的花魁都没你能耐,她不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说罢,不顾庞太傅气的大喘气指着她哆嗦,转而对着老皇帝磕了几个头。
暗中又拧了自己一把。
她豁出去了,一来真心心疼没有军饷的将士,二来她就是要恶心庞青云和太子党的人。
哭天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