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楚慕,让他知道他这些年养的这群狼是如何作恶的又是如何糟践于子桓的。
即便老族长这般说道,姬渊也是不信的。
“本官不会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现在你说完了,也该我们子桓说了。”
“子桓,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撕烂某些人伪装的脸!”
从这老祸害口中,他早就听出了门道。
这不就是最拙劣的陷害吗!
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当年学院要学子们交参加乡试的银钱,否则就不允许学子参加乡试。”
于子桓说到这儿,姬渊眉头一皱,“子桓你是说你们学院要学子们交参加乡试的银钱?”
于子桓点了点头,“正是,每年参加乡试的学子都会被学院逼着交十两银子,若是不交,学院便会想方设法阻拦这名学子参加乡试,直到他能交上这个钱为止。”
沈昭将话接了过来,话语之中流露出一丝困惑。
“姬大人本官虽是武将不假,可本官怎么不记得南楚国有这条规定,要参加乡试的学子交十两银子?姬大人知道吗?”
姬渊的脸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这是有人拿着科举的名头大肆敛财啊。
好你个锦州学院。
此次不仅是为他徒儿主持公道了,他倒要去锦州瞧瞧,是谁人给他们的胆子这般做的。
他可不信一个学院的院长就有这般大的本事,能取消一个学子参加乡试的机会。
沈昭也怀疑其中肯定还有幕后之人在操控。
就是不知道是谁在靠着科举大肆敛财了。
是只有锦州这样,还是南楚其他的地方也是这样呢。
不过现在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
沈昭的脸色沉了沉,语气上也染上了几分怒意。
“楚状元,刚才你说那十两银子是束脩钱,可显然不是,是你撒了谎,你要本王如何相信那十两银子不是你为了陷害子桓而派人去调换的。”
沈昭此话一出,楚状元的脸色明显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