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对方刚高兴的合不拢嘴,沉蔓就一剂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换来的只有两个字,拜拜,别说上个床亲个嘴了,就是连她的小手都没拉上。
劳拉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碗冰淇淋,“拜托,蔓蔓,这么多追你的,一个能如你眼的都没有,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眼啊。”
劳拉话里的意思是,一夜情才是常态,即便看不上,也得把到嘴边的肉滋味尝尝。
闻言,沉蔓端着低浓度鸡尾酒的手忽然一顿,然后才喝了一口,她玩笑道:“谁知道,没准明天我就能给你们带出见一个了呢。”
回到家里,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两点钟了。
沉蔓身上带着些酒气,但却没有醉,多是在酒吧被染上的气味。
她刚一走进去,房间里的灯从门口到二楼,再到每一个房间,逐渐缓缓亮起。
她并不怕黑,可以常年一个人的生活,让她不想自己处于黑暗中,所以家里的灯常年都是开着的。
芳芳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主人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喝酒了吗,要不要芳芳去泡醒酒茶,我刚刚热了牛奶。”
“让我安静会儿。”
屏幕立刻出现了拉链嘴巴被合上了的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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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