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进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既然你要讲故事,为什么不从头开始讲?这里除了你跟我以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打扰我们。”
徐米露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坐了下来,朱雀两仪刀紧贴着她,上面残存着的热意给了她些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