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抓着大把的药往嘴里塞,杯子里的水流入喉中,胶囊和药粒混合,顺着喉结滚动咽下。
吃药一周,他的生殖器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医生说要他慢慢调理激素,不能着急。
姜慈年烦躁地把杯子扔到地上。
去他妈的调理,狗医生连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好。
塑料杯撞到墙角停下,床上的人猛一惊瑟,拽动着手腕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黎冬害怕想要逃离他,如果不是铁链绑着,早就窜到窗户那里了。
姜慈年情绪不稳,吃过药的他脾气显然变得比平常更暴躁,他回头怒瞪着黎冬,看她把他当成晦气一样避之不及的眼神大吼。
“动什么动!要不是你我能变成现在这样吗!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她发抖缩在被子里,消瘦的脸颊饿得颧骨凸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饿着黎冬不给她饭吃。
姜慈年想到这个便是恼火,站起身一条腿跪在床上,抱着她的脑袋压在床上,咬牙切齿:“别露出这副模样给我看!你故意想折磨我是不是,你知道我怕你死,你他妈故意不吃饭,你觉得这样我就没办法制服你了吗!”
黎冬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她只是被吓到,姜慈年不对她动粗时也这样一惊一乍,换做是个正常人,都会被他逼疯。
“妈的,妈的!别以为我硬不起来我就操不了你,老子照样有鸡巴!操!”
姜慈年从病号服口袋里拿出钥匙,解开她手腕上的镣铐,黎冬直觉感到不妙,另一只手就要去按呼叫铃。
“你找死呢!”姜慈年抓住她两条胳膊狠狠掐在一块,她痛苦夹紧肩膀哀叫,姜慈年连拖带拽,钳住她的胳膊往浴室里拖。
黎冬跪在地上,打着石膏的腿无法弯曲,被他力气碾压得绝望,生生看着自己往浴室中拉去。
“姜慈年!姜慈年!”
无论她怎么呼喊,都像是一个畜生任由他摆弄,黎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她放声大哭。
姜慈年把她按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扒了她的纸尿裤,火急火燎把自己硬不起来的生殖器从裤子中握出来,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我恨你……我恨你!”
他只顾兴奋,胸腔里像是填满了复仇成功的痛快,捏着龟头塞进小穴,扶着软趴的鸡巴尿进她的阴道里。
尿柱射进她狭窄的阴道里没一会儿就灌满了,堵不住的穴口疯狂地往外流,下体宛如失禁,黎冬挣扎不起,手掌按着地面痛哭流涕。
“我恨你啊!”
姜慈年充耳不闻,只想着自己的尿怎么样才能全都灌进她的身体里,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中有他的味道,除了他之外谁也指染不了。
等他能硬起来后,他一定要让黎冬怀孕,从此掌控她的子宫,让黎冬永远属于自己。
“哈哈!哈哈!”他狰狞的表情露齿狂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尿到最后他猛地拔出,用手捂住她的阴道,抬头去寻找有没有可以堵住的东西。
黎冬激烈挣扎着,用唯一能动的脚踹到他的胯下,姜慈年满头冷汗往后撤,尿液从她阴道里全流了出来,涌起的愤怒不可抑制地掀起他残暴一幕,他咆哮着站起身去踹她胯下。
“你敢踢我!你还敢踢我!你嫌老子毁得还不够彻底吗!”
这一踹直接让黎冬失禁,她并拢双腿嚎啕大哭,像个没有尊严的废物,尿个不停,身为健全人类,感到绝望和耻辱。
姜慈年又喝了很多水,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子中灌进去。
他把黎冬冲洗干净,将她关在浴室里不让她出来。
等到尿意上来,再尿进她的肚子里,用装着胶囊的药瓶,把她阴道给堵住。
虽然流出来不少,但里面也灌满了他的尿,她许久没吃饭的身体饿得消瘦,肚皮微微鼓起一道弧度。
黎冬穿着纸尿裤爬出浴室,刚洗过澡的头发还没干,她哭着往窗户爬,晃动着肚子能明显听到水声。
窗户外竖着高三米的围墙,视野里完整的天空,被墙壁分割成三分之一,压抑的高墙让人喘不过气。
这里是一楼,更何况窗户开不了,姜慈年警告她:“你要敢把老子的尿弄出来,老子天天尿你逼里!”
等他洗干身子从浴室出来,黎冬缩在墙壁的角落,潮湿的头发黏在脖子,浑身发着抖哆嗦,脸唇苍白,毫无血色,难以遮盖骨瘦形销的病态。
姜慈年拿着毛巾走去,他越靠近一步,黎冬就抖得越发厉害,湿成簇的发尾往下滴着水,她卑弱抱着双臂,挤进角落里,惧怕地凝望着他赤着的双脚快步靠近她。
黎冬双唇嚅嗫:“别过来……别过来……”
姜慈年在她面前蹲下,将干毛巾搭在她的头顶上,攥着头发往下擦拭,把发尾全部收拢在毛巾里,手法生涩来回搓动着。
“不怕,我帮你擦头发呢,抖成这样了,一会都要感冒了。”
他温柔的腔调,仿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