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色彻底沉下来,如浓云翻滚,骤雨同烈风呼啸,他咬着牙关,眸底竟然流露出强烈的嫉妒!
郁承烬似失去理智的野兽,攥拳挥向顾时夜。
这次他没有挣扎,任由男人一拳掀翻自己,跌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抬头,黑眸里载着胜利的不屑。
“住手!”
乔新霁推开门冷声呵斥,命保镖守在外面,看到落于下风的顾时夜,满眼都是心疼,连忙走过去。
“小夜,你没事吧?”
顾时夜抬起手背擦拭唇角的淤血,盯着郁承烬额头划出的血痕,“没事,郁总和我切磋两下,我自然奉陪。”
乔新霁不用想,就能猜到事因谁出。
“阿烬,你身居高位,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能这么莽撞,被人传出去的话多难听啊!”
郁承烬不在意乔新霁语气里的责怪,淡淡掀开眼帘,“乔乔不能和这只疯狗在一起。”
乔新霁快速拢了下眉,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阿烬,我知道你和楹楹关系好,可是你已经和若安订婚了,两家父母已经在商讨结婚事宜,楹楹以前把你当哥哥,以后也只能把当姐夫。她和小夜相处的也很投缘,你插手这件事不合适吧。”
郁承烬扯唇,“姐夫?可以帮忙生孩子的姐夫吗?”
生疏
暮色将至,躺在大床上,身形单薄的女人,乌锦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其中。
她蜷缩着身子,眼睫轻阖,没有安全感的沉沉睡着,身子太过消瘦,宽大的白上衣似乎都包裹不住她,领口敞开,锁骨明显,圆肩半露。
卧室的门缓缓推开,昏暗的光线透进去。
女人莹白的脚腕泛着银光,像是戴了条精美的饰品。
男人迈着长腿,侵略性十足闯进弱小动物的领地,骨指分明的长指漫不经心解开衣领纽扣,解开皮带的动静惊醒了床上的女人,她睁开朦胧的眼,看着站在床尾一脸冷气的男人,下意识撑起身子想要逃。
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回荡,愈发激起男人内心病态的欲望。
这是他的战利品,是他圈养的宠物,是他喜欢极了的宝物。
也许他是对的,宝物就应该圈在手心,让她再也没有离开的可能。
“乔乔想我吗?”
淡淡的轻笑从男人喉间溢出,他弯下腰,扯过她的身子。
乔楹初醒时眸底的茫然荡然无存,只剩下滚动的难堪。
她手指蜷曲地揪着他袖口,肌肤是冷的,粉唇轻轻发颤,眼泪控制不住往下落。
男人带她回忆起那只金丝雀的下场,乔楹梦里梦外都是它。
她不知道郁承烬要把她关多久,关到什么时候,她的性格不够讨喜,连哄哄他都做不好。
郁承烬平静的问:“哭什么?”
她抬头,易碎泪珠还残留在眼睫上,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男人额头的伤痕,情不自禁伸手摸了过去。
乔楹像是怕弄疼他,轻柔的控制着力道,如一根羽毛划过。
男人眼神微潮,锁住她苍白纤细的手腕,吻得又急又凶。
他似乎在发泄不满,愤怒的理由失去理智,甚至想他的乔乔为什么生得如此招人喜欢,她只需要他一个喜欢就够了。
乔楹无力抵抗,吻得快呼吸不上来,也只能伸出藕白的手臂环住他。
许久后,她虚脱无力的趴在他怀里,耳边金属晃动的声音还在不停循环播放,扰得她有些头疼。
郁承烬单臂搂住她的身子,长指挑弄着散在光洁背后的长发,声音微微泛哑,但语气里多了些人性的东西。
他冷笑,“乔乔是娇养在温室里的玫瑰,顾时夜那样的野犬怎么敢惦记?我知道乔乔心肠软,你最好少和他接触,不然下次我会砍掉他的手。”
乔楹的身子哆嗦颤了颤。
男人阴冷的声音再次质问。
“听到了吗?”
她只能用力点头,不敢有任何疑虑。
得到满意答案的郁承烬抚了抚她的脑袋,薄唇亲了亲她几近苍白的唇。
卧室的门被人轻敲几下。
乔楹没想到,郁承烬私人住所会有外人进来,她看着浑身布满痕迹的躯体,以及脚踝处的长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尽力想躲藏,不止是肉体上,还有心灵上的。
郁承烬看着她的小动作,不禁轻笑。
“怕什么?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进来?”
平层里没有佣人,乔楹需要用餐时,郁承烬的助理负责帮她送饭,她就像是古代的罪犯,听到敲门声,要过很久等到助理离开后,她才敢推开门,把食物带进卧室吃。
几声敲门声停止后,助理小心翼翼道。
“郁总,晚饭已经帮您带过来了。”
郁承烬,“嗯,你回去吧。”
助理应了声好,没有逗留转身离开。
“乔乔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