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外勤任务的时候才能使用。而安全局也同样列装了这种武器,但因为军方有近水楼台的优势,所以安全局外勤组拿到这种步枪的时间要比军方晚了整整一年。
有了这种先进武器,再加上一定的适应训练,即便是基本的行动小队,如今的火力输出强度也翻了好几倍,攻击力几乎相当于至少一个排的普通兵了。在扬州这种地方,只要不是驻军大举出动,龚十七确信己方的人手足以扛住对方的攻势。
当然了,这种东西肯定不能随便就拿出来使用,这玩意儿只要用过一次就基本上是自曝身份了,毕竟这种连珠枪就只有海汉一家在用,天下别无分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龚十七也不能在公众场合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影响到大明与海汉之间的外交关系。
所以除了以防万一的兵之外,其他人也是准备了以齐眉棍为主的武器。海军出身的二十多名水手都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齐眉棍可以当做是上了刺刀的来使用,普通人肯定架不住他们专门练过的联手套路攻击。
至于官府,龚十七认为还不会这么快就会有官员出面参与进来。他最近这一年多都在跟各级官府打交道,对于大明地方官员的一些习气也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虽说官员们平日收受好处,肯定会为金主处理麻烦,但如果是遇到来历不明的刺头,官员们一般都会采取观望的态度,以免万一冒然出面之后处理不下来,或是用错了手段,反而把自己给坑进去。
特别是这盐业争端,既然江淮盐商一直将动手袭击宁波运盐队伍的地点放在扬州之外,龚十七认为这很可能有一部分原因便是扬州的官员不希望自己管辖的地盘上出现类似武装冲突这样的麻烦,盐商顾及到官员的感受,才会舍近求远,将袭击行动安排在其他州府境内实施。
如今龚十七初到扬州,本地盐商都还没有摸清他的底细,这个时候大概也不会有官员会主动揽事替盐商出面。而且龚十七运到扬州的盐从手续上来说是合法官盐,他到扬州之后又没闹出什么事,官府即便出面也很难有借口找他的麻烦。
龚十七知道“外地盐商运来六万斤精盐”的消息很快就会在本地的盐商圈子里传开,但他认为会找上门来应该不只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人,或许还会有抱着其他目的而来的人。
然而直到中午,在庄开之后又来了三拨人,全都是盐商的手下,却无一例外都是要求龚十七尽快停止当下的销售离开扬州城,而且态度方面也与庄开相差无几,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
龚十七怀疑这几拨人在来之前并没有互通一下消息,明明自己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这些人还是试图用最低级的手段来威胁他。当然他也没有客气,全都一一怼了回去。跟这些跑腿办事的人,他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只能等他们背后的正主露面了再作打算。
姬元青赶在午饭之前便回到了码头,他负责的事情倒是进行得很顺利,他的同僚已经在大运河以东的一处镇子上包下了一家车马行,有足够的车马可供他们在撤离扬州时调用。不过这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首先得成功地撤离到大运河东岸。
“地方离扬州城大约有十多里,镇子就在江边,下船上岸就能看到那处车马行的招牌了。”姬元青连比带画向龚十七说明了镇子的方向:“至于撤往海边预定地点的路线,已经在落实了。”
现在才开始落实陆上撤退路线,并不是军情局的工作效率太低下,实在是无奈之举。军情局原本并没有安排人在扬州城潜伏,还是最近几日才从应天府调了几名人手到扬州,专门为这次行动打前站。而安排车马的工作也仅仅只比他们抵达扬州提前了一天完成,所以从那处车马行到预定的海岸接应地点之间的行动路线,也只能是到这个时候才开始确认。
而且这地方距离海边的路程差不多三百里,考虑到实地确认路线在来回路途上将要耗费的时间,很可能只有放弃派人实地考察,只能根据车马行所提供的资料来制定撤退路线。
龚十七听了姬元青所介绍的情况之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也知道军情局已经尽力在安排此事,但如果照此操作,陆上这条撤退路线的风险其实也不比走水路小多少了。即便是有足够的车马加上向导,他们大概也得花上两天的时间才能撤到海边,这甚至还没有乘船顺流而下来得快。最要命的是,他们不得不先设法渡过大运河之后才能转到陆路,但既然还能乘船渡江,那为何不选择直接乘船撤退,这样脱身的几率似乎还要更大一些。
不过龚十七也没有开口质疑军情局的安排,毕竟这是一条备用的撤退路线,谁也说不清会不会真的用到,只能先当作是有备无患的措施。
然后龚十七也向姬元青描述了一下上午的状况,吵了四场架,领教了各式各样的威胁,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到对方有采取激进手段的兆头。
“盐倒是已经零零散散卖了几百斤出去。”龚十七有些无奈地说道:“照这个速度,今天卖个千把斤盐应该是没问题的。”
来买盐的大多是平民,一斤两斤地买一点散盐。龚十七这边卖盐的价格就比市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