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低语近乎哀求,慕黎心脏酸胀得厉害,心底的酸涩涌遍全身,眼底雾气弥漫。
延哥是强大的、无坚不摧的,怎么能说出请求一个人的话。
心脏的疼痛让慕黎抬起眸子,眼里雾气朦胧,他的另一只手抚上男人的脸,“延哥,我没办法,我害怕,这一次比之前都要疼,我有缺陷,我可能不能陪你在阳光下相爱,也做不到许许多多正常情侣之间能做的事,我不能给你承诺,你……确定还要和我在一起?”
屋外璀璨的夜灯照耀,不知道又是哪对相爱的情侣在浪漫的灯火下告白,绚烂的灯光闪耀进昏暗安静的病房,照映在一对紧紧相拥的身影上。
一向稳重的男人将青年羸弱的身形箍进怀里,手紧紧扣在青年细瘦的腰间,揉进骨髓,男人的声音染上占有,“我无时无刻不在确定,我爱你。”
“崽崽,我们一起去过许多地方,只有在夜里才美好的地方。”
不管青年是什么原因心软,但是现在他松口了,商人的趋利性让邢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腰间被一双大手掌控,慕黎软了腰,酥麻了半个身子,忍不住吞咽了几次喉咙。
一向绅士的男人好像死了心的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怎么样,崽崽。”
邢延的耳朵流氓一样蹭过青年红扑扑的耳尖,带着一阵麻意,连说话中都开始带上掌控和诱导,“那就给我一个准男朋友的名分好不好,等我们崽崽的病好了,就给我转正。”
他退而求其次,不停为自己争取领土,直到全部占领慕黎的领地。
慕黎声音嗡嗡地,带着柔软和不确定的恐惧,“要是治不好怎么办?”
男人的气音呼进耳窝,“不会治不好,信我。”
慕黎胸膛剧烈起伏着,脑海中的两股情绪不停的在打架撕扯。
邢延的脑袋一下一下蹭着怀里的人,语气黏黏糊糊带着暧昧和纠缠,“崽崽……”
慕黎的耳朵烫得通红,延哥好像喜欢上了崽崽这个称呼,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他承受不住。
他的手缓慢的抚上男人的后背,脸颊泛着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吐字含含糊糊的,“给……给你一个机会。”
“准男朋友。”
青年轻如羽翼的气音竟让邢延丢盔弃甲,脑子里炸着烟花空白了一瞬。
从喉咙间涌出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恨不能立刻占有他最爱的人。
邢延稍微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盯着青年瓷白的脸,实在控制不住涌入四肢百骸的痒意,声音带着笑意和蛊惑,“崽崽,准男朋友想预支一个男朋友的权利。”
慕黎也很紧张,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正在做什么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整个人头昏脑胀懵懵的脑子一片浆糊。
延哥好像在跟他说什么,慕黎迷迷糊糊地听不真切,仰着小脸望着眼前的男人,在看到男人眼底欲念的时候,心跳猝然失控。
青年已经完全迷糊了,邢延嘴角的笑越咧越大,不再压抑心底的欲望,他低下头,准确的含住青年的唇瓣。
嗡!
慕黎突地瞪大眼睛,忘记了反应。
邢延眼底带着欲望,轻轻含弄青年柔软的唇瓣,一开始笨拙的贴着唇瓣不会动作。
喉咙滚动,最终抑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本能开始舔舐柔嫩的唇形,无师自通的往里探寻,湿热逐渐深入,攻略城池。
慕黎整个人软成一片,被覆盖在身上浓厚的气息包裹,只能被动的接受占有,心跳快不是自己的了。
他呼吸都被夺走,手轻轻抵上男人的胸膛,下一瞬,一双大手按压上后脑勺,他避无可避,舌尖酥酥麻麻的裹着细细的疼痛。
“唔……哥……”勉强低吟出声,很快又被包裹住,湿热纠缠在一起。
身上人侵略的气息让慕黎的记忆与之前意外之下的吻重合,眼神瞳孔微缩,微微失神。
邢延失控的占有欲叫嚣着餍足,薄唇厮磨着慕黎的唇瓣,黑眸凝视青年失神带着雾气的眸子,喉咙不停的吞咽,湿热更加深入的占有。
有力的臂膀不停按压着迷离的青年。
“嘶。”
慕黎忍不住皱眉,脑子逐渐清明,身上的疼痛也开始警示着他。
邢延禁锢的手骤然分开,薄唇轻轻退开,手足无措地盯着慕黎,“慕慕,很疼吗?是我的错。”
他失控了,怀里的人太过美好,他又渴求了太久,有些忘乎所以了。
他的手虚空抚在慕黎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慕黎眨了眨眼,渐渐回神,看着男人不知所措的模样,咬了咬湿热的唇瓣,低声嘟囔,“下……下次,我好了才可以亲。”
邢延很不错
邢延半搂着慕黎半坐起来, 又拿了靠枕靠在他背后,调整床的高度,低声问, “慕慕, 这样可以嘛?”
慕黎脸颊微红,低低地点头。
邢延这才坐到他旁边, 拿起保温桶打开, 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