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茵听到这个问题,并没有马上开口说什么,关于姜如冰有空间,还有她是穿书人士的事,斓茵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姜时蓦说。
如果说出来了,她又要怎么解释她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她的秘密,还是不要让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或许她和陈堰有什么特殊的办法。”斓茵简单的提了一下,她告诉姜时蓦这个事情的主要目的。
就是想让他知道,姜如冰之后很可能还会用偷到的零部件来嫁祸她,随后她又说:“不管我这个猜测对不对,
我们都可以印证一下,姜如冰如果想用她之前偷到的零部件来害我,最多就在这几天,我觉得可能姜如冰还是会让我养父母来办这件事,到时只要他一来厂里诬告我,就可以坐实那些零件就是她偷的,到时你就将我养父母和姜如冰一网打尽!”
姜时蓦听着斓茵分析得头头是道,便相信了她的说法:“好,我都照你说的去办。”
说完这个话题,姜时蓦突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支像牙膏一样的长条包装,递到斓茵的手中,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她笑了笑。
“这是?”斓茵抬头诧异的看了看他,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最后发现竟是一支护手膏。
这东西,现在可贵了,一般只有金饭碗职业的家庭才能用得起。
“昨天我牵你手的时候,发现你的手起茧了,平时多涂涂护手霜,会慢慢养回来的。”姜时蓦说着就拿过护手膏,挤了一点到她手上给她涂抹开了,最后还把她的小手放他掌心里搓了搓。
两人在湖边一直坐到天黑了,姜时蓦才将斓茵送回了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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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两天的斓家人终于停止了拉肚子,斓茵弄的那个药最多也就让他们拉两天,如果能撑过去,自然会好转。
一家人坐在桌前看着桌上孙红竹新炒的水煮白菜还有咸菜都有些不敢吃,拉了这么多天,油水都拉没了,也吃不下去这些菜。
斓志成黑着脸说:“明天,我去看守所看看如冰。”
斓浩看着一桌子没一点油水的菜,也沮丧道:“要是如冰姐在就好了,她以前经常给我们家带好吃的。”
斓小萍也说:“要是那该死的斓茵去下乡就好了,咱们再把如冰姐救出来,以后我顶了斓茵的工作,咱们就顿顿有肉吃了!”
孙红竹瞪了斓小萍一眼,然后又用眼色示意了一下斓诚,这意思就是斓诚是向着斓茵的,叫斓小萍不要在斓诚面前说这些话。
斓小萍对斓诚翻了个白眼,斓浩也小声对斓诚骂了句:“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你没看到昨天斓茵不管我们的死活吗?要不是我们一家命大,都已经被拖死了,谁能指望得上她啊。”
斓诚匆匆吃了两口,转身就回到房间里,‘哐’的一声将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斓家就只有孙红竹是有正式工作的,但也不是靠她自己考上的,是孙红竹接替了她妈的工作,在一个小工厂的食堂干活。
每个月工资25块,斓志成父母已经过世了,但他有两个哥哥,所以父母的工资都让哥哥们接替了,他一个初中毕业的根本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当个临时工,每月工资15元。
斓家三个亲生的,就斓诚读了高中,去年刚毕业就找到了一份国棉二厂的临时工的工作,每个月12块钱,之后如果表现良好,是有机会考试转正的。
国棉二厂是大厂,和江市第一长征机械厂齐名的,如果斓诚真的转正了,那以后斓家就出头了,子孙后代都有福享。
所以斓家现在都指着斓诚,对他态度好得很,即使他刚才那番话很难听,斓志成和孙红竹也都忍下了,没有作声。
斓诚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他父母怎么会是这种人。
最后只是喃喃的说了声:“你选择偷偷结婚是对的,以后好好过日子吧,别回来了。”
而外面的斓家四口,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放弃针对斓茵。
见斓诚回了房间,斓志成又悄悄和孙红竹商量了一些事,是关于之前姜如冰和他们定的把斓茵弄下乡的计划。
斓诚的听力一向好,即使他们小声说话,他还是听见了。
他想到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混混,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可以解释了,有的人的恶是与生俱来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斓浩想回房间,他和斓诚睡一个房间,结果斓诚死也不给他开门。
任斓浩在外面怎么拍门,斓诚就只有一句话:“你就在外面呆着吧,什么时候觉得你哪里做错了,什么时候才能进来睡觉。”
报名下乡了就不能取消
斓浩都快气死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只觉得斓诚心里向着斓茵很莫名其妙,在外面大吼:
“我做错什么了?斓茵只不过是个外人,你这么向着她,我看你才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斓诚根本就不理他,也不想和他吵架,如果可以他以后一定要离开这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