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老四背回来了,却只能躺在床上,连吃饭都要人喂。
他们去请了大夫回来看,大夫却看不出什么问题,只能归为撞邪了。
乡下人对于撞邪这一类还是很相信的。
陈氏哭天抢地,大骂肯定是被慕氏那个扫把星克的,要如何如何,被罗老头一个巴掌扇去,所有的声音都卡了。
“那个逆子与她朝夕相处都没有被克,清河才去几次?”
官差找上门
罗老头狠狠地磨牙,他感觉家里都是被这个长媳给折腾成这样的。
“你再敢闹事,马上滚回你的娘家去。”
陈氏捂着被打的脸,再不敢哼声,低头敛去了眼底的怨恨。
今天一大早,罗清蓝睡到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没有起床,老柳氏怒了。
现在老大躺在床上不能动,老三在镇上,老五分出去了,老四又睡懒觉,只有老二带着几个女人与孩子在忙活,老柳氏哪里能高兴得了?
“老四,你这个懒猪,赶紧给老娘起来干活,你听到没有?”
老柳氏站在老四的房门外,双手叉腰大声怒吼,似乎是将这段时间的不顺都发泄出来。
罗清蓝不耐地翻了个身,他昨晚身上痒了一个晚上,也抓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天亮的时候才迷糊睡过去。
“娘,我不舒服,再睡一会。”他一边伸手往身上抓,一边扬声往外面咕哝了一句。
老柳氏先是静默了一瞬,随后心底的火气彻底被激起,直接动脚踹门了。
“死小子,连你也敢装病不去干活,难道家里家外,还要我们两个老家伙来伺候你们不成?”
房门本来就是早上老四媳妇起床后,只虚关着,被她这样用力踹,竟然直接踹开了。
她猛然冲向床边,掀起黑纱帐就伸手去拧罗清蓝的耳朵。
“你这个好吃懒做的混小子,今天你不给老娘下田就别想吃饭。”
“啊,娘,痛!”罗清蓝浑身感觉血液都在沸腾,骨头里都是痒的,到处都抓破皮了。
现在被老柳氏拧着耳朵,那是又痛又痒,其中的酸爽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老柳氏拧着他的耳朵,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将黑纱帐掀高些,借着光亮看过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罗清蓝,看得见的皮肤下都是一颗颗红痘疹,好些都被抓破皮,还往外面渗着血水,看着说不出的瘆人。
罗清蓝干脆也坐直身子,烦躁地伸手挠脸,还转过去让老柳氏帮他挠背。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从镇上回来后,总感觉身上痒,结果越抓越痒了。”
罗清蓝也奇怪得很,昨天从街上回来后就感觉身上痒,初时不以为意,但后来越来越痒。
“你昨天到镇上,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人或事了?”
老柳氏莫名的有些心慌,老大还躺在床上呢,现在老四又这样,莫非真的撞邪了?
罗清蓝仔细回想昨天上街的事情,肯定加确定:“没有啊。”
“那你赶紧自己上山扯些止痒的草药回来弄弄。”
老柳氏转身往外走去,看着这样的老四,她心里怪难受的。
老柳氏刚从房里走出去,院门外传来一声大声的询问。
“罗清蓝在家吗?”
老柳氏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更慌了,回身看向房里也正走出来的罗清蓝。
“在呢,谁找我?”罗清蓝不以为意,一边抓痒,一边往院子走去,直接打开门。
门外站着三名官差,还有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这段时间老罗家的热闹可多了,村里人没有别的娱乐节目,现在也还不到秋收的时候,田螺也要走好远才能捡。
一些村民是早早就出门了,更多的是还没有出门,见到有官差进村,可不就跟着来看热闹?
罗清蓝也没有想到会看到官差,还是来找他的,一时间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参与了其中,就算那些混混咬出他,他也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三位官爷,你们有什么事吗?”
三名官差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皱起眉头,其中一人问道:“你就是罗清蓝?”
“对啊,我就是罗清蓝,官爷……”
“带走!”站在最前面的那人一挥手,后面两人便如虎似狼般扑过来,将罗清蓝扭住就往外面走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老柳氏更是扑过去扯住罗清蓝,颤声问官差。
“几位官爷,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家清蓝一向安分守己,从不做坏事,你们凭什么要抓他?”
刚才下令的官差用手中的大刀将她格开,冷声道:“他涉嫌谋财害命,你若再敢阻拦官府办案,将按同犯处置。”
老柳氏与一众看热闹的村民全都呆住,就连还在堂屋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