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嘉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法正等人也在营帐中难以入睡。
经过他们的一番试探,对这个年轻人更加的怀疑起来。
“我一定在襄阳见过他。”
李严肯定的说道。
虽然他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二人一定见过。
有个屁用!
一旁的孟达满不在乎道:“你们看人家一口拒绝了。再说襄阳那么多人,你不可能每一个都记得吧。”
他对李严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
不可能!
李严坚定道:“我见过的人一定会有印象,这个人的印象很身,绝对不是那种擦肩而过的类型。”
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也不多,李严抱着脑袋苦苦思索,就是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郭嘉。
孟达哼了一声,不理会他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法正的身上。
“孝直,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也表忠心了,可人家不接招怎么办?”
酒宴上,法正曾说出要留下来帮张任共同对付刘璋,张任眼看着就要应下了,但却被那个年轻人给遮掩过去了。
如此一来,他们更加断定,这个剑阁的话语人就是这个年轻人。
张任早就投靠了他了。
一切都是这个年轻人在背后指挥,以现在的速度看,拿下益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投靠张任也不是一件坏事。
可关键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意思?
不答应也不拒绝,就这么把他们三个晾着。
法正皱了皱眉,道:”可能今天我们有些太急功近利了,刚来就要投奔人家。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怎么说?
孟达不解的问道。
法正哼了一声,道:“你想啊,若是几个神色紧张的人在你我的营地被抓。接着他们就要投奔我们,你会怎么样?”
这肯定有诈吧!
孟达老老实实的说道。
原来如此!
一旁的李严也点了点头。
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人家不接他们招的原因了。
换了自己也不会理会他们。
是这样啊!
孟达脸色闪过一阵兴奋。
“既然他看不上我们,是不是很快就会让我们离开了?”
这厮倒是想着如何回家了。
希望如此吧!
法正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他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张任的方向,心中微微有些可惜。
仅从张任两次击败马超,占据了剑阁这个关键位置,就可以看得出这位年轻人的厉害之处。
剑阁是成都城北最后一处屏障,打下了剑阁,兵峰就能够直指成都城。
换句话说,这个年轻人已经掌握了益州的主动权,他想打就打,想守就守,无论是刘璋还是马超,都要看人家的脸色。
厉害啊!
法正忍不住点了点头。
如果他早知道张任背后有这么一个高人坐镇,说什么他也要来张任这边砰砰运气。
不过眼下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人家已经对他起疑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若是他能够早些胸怀坦荡的来张任军中投诚,也不会落得这个尴尬的局面。
……
“听说你收留了几个益州的弃官?”
蔡瑜披散着头发,伏在郭嘉的背上,心满意足的问道。
就在刚刚,她刚刚经过了一番滋润,脸色仍然带着红晕,眉眼还有些含春。
话说这段时间,她可是没有少压榨郭嘉。
这些年来二人一直聚少离多,有机会补偿一番,这丫头岂能放过?
再说郭嘉的身体已经痊愈了,蔡瑜自然也没有任何担忧之处了。
呵呵!
郭嘉也是满足的一笑。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小姨子十分的迷恋。
或许正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鉴于蔡琰的关系和天网的特殊性,蔡瑜不能留在郭嘉的身边,这让郭嘉有些遗憾。
也正是这种遗憾,给他无比的刺激。
“那你猜一猜,我打算怎么做?”
郭嘉笑眯眯的问道。
“我猜,你一定是看中了那个法孝直?”
哦!
听到这里,郭嘉忍不住有些惊讶。
这个时候的法正还没有展露头角,依然是益州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官吏。
不知道这丫头从哪方面看出来的?
蔡瑜得意的一笑,道:“以你郭大爷的尿性,怎可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之所以殷勤的留下这三个人,一定是看上了他们中的人。那孟达胆气不足,又有些畏首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