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说着,又给某人夹了一只大鸡腿。
虽然,他也很想吃点,但是……
算了!
照顾病人要紧。
顾禁要不是自己都快喝不下去,倒是不介意同他一起分享。
况且,哥哥也是一番好意。
沈钰就眼巴巴的看着某人将一锅鸡汤给独吞了。
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再教教顾禁什么叫做分享?
算了!
大不了明天炖好后,偷偷地给自己留一碗……
不过,他第二天还来不及炖鸡汤,便被皇帝召去了。
听说是出了什么大事。
“什么大事?”他问前来传话的李公公。
李公公倒也不瞒他道:“世子爷还没听说吗?三皇子前儿个失踪了。”
“哦!”沈钰颔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你说,三皇子失踪了?”
“是啊!这几日,大家都忙着进山捕猎,直到今早狩猎结束清点猎物,皇上才发现三皇子不见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估摸着是前天早上。”
“那皇上传我去是?”不会是怀疑三皇子的失踪跟他有关吧?
虽然,好像是有点儿关系。
“世子爷不必紧张。三皇子失踪是大事,有人说先前看到您与三皇子一起商议进山狩猎。皇上大抵是想问问您,有没有瞧见过三皇子。”
沈钰:“哪个狗东西瞎说八道?”
他怎么可能和三皇子那个蠢货商量进山打猎。
李公公:“……”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五皇子。
当然,他绝对不是说五皇子是狗东西。
这话头李公公接不住,便也就不接了,只说是不知道……
顾禁喝了一天药,感觉头疼稍微减轻了一些。
哥哥一大早便说要去炖鸡汤给他喝,虽说是出于愧疚和补偿,但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就是鸡汤的味道……
若不是哥哥做的,他都怀疑里面被人下了什么毒药。
事实上也差不多,他昨晚就拉肚子了……
总之,他等了一早上,也没等来某人的毒鸡汤,于是忍不住的起床去了负责膳食的营帐。
哥哥不在。
难道是去打猎了?
他正猜测着,便见邢踵言带着他的小跟班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两只鸡,看起来像是拿来做午饭的。
顾禁本来不想与对方打交道:“你们可有见到沈钰?”
“他不是天天与你在一块吗?”邢踵言觉得奇怪,怎么这小俩口老是来问他对方哪里去了?
顾禁见问不出消息,便也就不打算多言了。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故扭头对邢锺言身边的人道:“借一步说话。”
燕明堂看了他一眼,还真就乖乖地走了过去。
邢锺言:“?”
满脑子都是哥哥
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吗?
还是,他们俩有什么秘密?
邢踵言越想越好奇,暗想等会儿问问阿堂。
顾禁与燕明堂没有聊多久便分开了,因为某人还急着去寻人。
燕明堂则站在原地良久,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邢锺言默默地走过去问他:“你们关系很好吗?方才在聊什么?你怎么了?”
他见某人有些发愣,便用手肘碰了一下对方的腰。
燕明堂这才反应过来。
“嗯?”显然,他没听清某人方才的问话。
邢锺言便更好奇了,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阿堂这般失神的模样。
“我说,你们聊了什么?”他再次问。
燕明堂沉默了一下道:“没什么。”
邢锺言:敷衍他?
哼!
不说便不说。
以后,他与谁有秘密,也不说。
某人莫名的有些生气。
燕明堂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便得罪了媳妇,故当烤鸡做好后,某人突然表示:不想吃了。
燕明堂:“?”
另一头。
沈钰正在接受盘问。
他已经说了八百遍了,自己没见过三皇子,可皇帝老儿就是不信,还非得问他:“你前天夜里去了哪里?又为何早上才归?听闻同你一起进山的那个伴读受了伤?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钰只得解释:“前天早上我与伴读一起进山狩猎,结果在山里迷路了,顾……伴读不小心摔伤了脑袋,所以我带着他走了一晚上才从林子里走出来。”
“你此话当真?”皇帝面色冷肃,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这套说辞。
“比珍珠还真!”
皇帝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又无实质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