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对于一个在八岁的时候,已经能跟着熟练补刀丧尸的李二丫,哪里可能会怕。
没多久,李二丫就成功的打服了孤儿院里的孩子头头,成为了新“王”。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那同寝的海伦,总是示好的将她得到的小蛋糕给李二丫的原因。
即便李二丫并没有欺负勒索小孩子的嗜好,但早已习惯了“规矩”的孩子们显然并不理解。
异常
孤儿院的日子很平淡,在没人打扰她后,李二丫很快就学会了这里的语言。
但孤儿院消息十分闭塞,她已经来到这三个月了,除去知道了这里的地名和年代和一些简单的信息,得不到一点其他有用的情报。
而且孤儿院里异常的氛围也始终找不到原因,危机感却又时常提醒着她这里的不对劲。
直到一日夜里,等到海伦熟睡,她又一次去探索孤儿院,经过杜克女士的办公室时,她才探明了原因。
“马上就要举行宴会了,货物准备好没有?”
这是一道略显尖锐的男声,即便隔着窗户也能感觉到声音主人的趾高气昂。
“生病的孩子太多了,最近警察局那边好像盯上了这里,要不这次还是先取消吧?”杜克的声音不复平日的刻薄与高傲,而是卑微的乞求着那个男性。
“取消?看来你当了几年的杜克夫人,忘了让你得到如今的身份地位的这些钱财是从哪里来的了。”男声讥讽的响起,“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总之,等到23号的时候,如果我没见到那些货物,你就等着吧!“
接着,李二丫就听到拐杖和地板接触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巨大的摔门声。
圣兰姆孤儿院的建筑都是沿着那条木质长廊修建的,整体就宛如一条回环盘旋的巨大蟒蛇,闪耀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而院长的办公室,正好就在这条蛇的吻部,窗子则正对着走廊,所以李二丫只需要继续隐藏在窗外的灌木丛中,就能看到和杜克说话的男人。
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绅士杖、黑色燕尾服和帽子、卫生胡、圆形镜片后小而泛着光芒的眼睛,组成了这个男人。
李二丫细心地记下那人手杖上与西服上一致的图案,没有选择跟踪他,而是回到窗下,透过缝隙继续窥视着杜克。
屋内,杜克苦闷的喝着红酒,心中又气又怕,布满皱纹的眼角,将厚涂的粉底挤落,她一杯接着一杯,随着酒精的注入,表情逐渐狰狞,却始终一言不发。
窗外的李二丫并没有离开,她如同耐心的猎人,等着猎物放松的那一刻。
时间过了很久,杜克身前的桌上、旁边的地板上都堆满了空酒瓶,她的脸色红涨后又变得铁青,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酗酒去世。
不过她并没有死,而是将空酒瓶推到在地,晃晃悠悠的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圣经,喃喃自语,“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说完,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抚摸着圣经,歪到一旁的小床上睡着了。
机会到了,
李二丫小心的绕到办公室门前,扭动门把手,‘果然没关上’。
她走进房间关上门后,便变得闲庭信步起来,她并不担心一个酒鬼能从睡梦中醒来。
她轻松的从杜克的怀中取出那本圣经,忽略那些爱与罪之类的话,只专心寻找着线索,直到一句明显被反复摩擦过的话语。
“圣人的眼睛注视着一切世间的罪恶,只要诚心祷告,恶人的灵魂也能得到洗涤。”
李二丫得到线索之后便在房间里寻找起来,显然杜克谨慎有余,智慧不足。
她那些障眼法,很快就被擅长搜寻和机械的李二丫识破,找到了被她藏在暗格中的财宝与一本账单。
李二丫将财宝撇在一旁,翻开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杜克如何利用孤儿院中漂亮的孩子与那些拥有独特癖好的达官贵人交易的往来、细节,以及被那些人折磨死的孩子如何用一次重病不治掩盖过去。
李二丫就将账本粗略的看了一遍,心中有了计量。
诚然,她现在可以毫不费力的杜克杀死,并且伪装成杜克酗酒死亡,并拿走这些财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但是杜克只是一个傀儡,中间人,她死后,那些人也能很快的找到替代者,对于现状并没有改变。
至于拿上这些东西一走了之?
李二丫并不认为以她现在八岁孩童的身体能守住这些东西,甚至说连她的安全也难以保证。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处理掉杜克,然后让这家孤儿院暴露在阳光下,让那些人不得不放弃这个地方,这样她既能得到安身立命的钱财,也能有一个保证她前期安全的地方。
而且,既然之前杜克说警察已经盯上了这个地方,那么不如就让事情闹得再大一点。
想通一切关节之后,李二丫将东西复原,恍若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离开了这个办公室。
等到李二丫回去的时候,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