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
她沒有一絲猶豫。
「這樣的氣魄希望妳能夠做到當初我沒辦法做到的事。」
帶著一些淡淡的愁緒,西園寺京子對她這麼說著。
「話說回來,妳那邊又是如何?真的解開了?」一條涼花問道。
沉吟了一段時間,直到熱茶都不再燙口。
沒有解開,我只是換了一個儲存的方式而已。
那個老舊項圈,放在西園寺京子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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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什麼都沒有。
儘管作為他的故鄉為人所知,蓋了紀念館,設立了相關產品;四季也有不同的特殊列車吸引鐵道迷前往,但這裡依舊是座死城。
村子裡的澡堂在幾年前就已經倒閉。
沒有任何一間便利商店,甚至一路走來也看不到雜貨店。
這裡是我的終點,這裡是我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