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喻唱独角戏似的兀自站了一会,他的好弟弟却一直坐在原处,甚至没抬头看他。
看不起他到如此地步吗?
陈喻最受不了陈淮墨对他的轻视,扯起嘴角勉强地哼笑一声,道:“他怎么就偏偏看中你了?我可比你懂礼节啊,小墨。”
身下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喉间,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轻易搭茬,但眼下再不开口势必不妥,陈淮墨假意在看文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你来干什么?”
他原本也不愿来!
都是因为那个上了年纪的糊涂老爸,得知他要来这边出差时,当着一家子的面叫他向弟弟讨教管理公司的方法,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吗?
老爸上了年纪,不清不楚的也就算了,家里人居然还都表示赞同,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他难道就比他陈淮墨差吗?自己开始经手公司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呢!
“我过来看看你也不行吗?”
“看完了吗?你可以走了。”
陈淮墨当即下了逐客令,倒全不是因为他讨厌陈喻这个总是和他作对的人,还因为他身下的宋黔已经不满足于普通的玩弄,张口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温暖层层包裹,小舌扭动着勾勒形状,只一次吸吮,就将他搞得浑身绷直,咬紧了牙关。
“真小气啊。”陈喻自管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戏谑道:“你那个求包养的骚秘书呢,我怎么没见她?”
啊,说到我了呢!
可是大哥啊,我现在没有工夫和你说话,因为我的嘴已经被你弟弟的大家伙塞满了~
宋黔听着他的话,嘴下含的更深,舌头也开始舔弄起来。马眼张开,就灌入津液,沟壑难平,就用舌尖去填。
灵活的小舌搅动柱身,绕在冠状沟上打转,上下含舔之间强烈的快感激的陈淮墨当即捏紧了手里的笔。
陈喻还以为说到上次让他大为丢脸的事使他动了气,便更添油加醋:“我来的路上还在想,要是她真像传言那样美艳动人,我倒是不介意包养她。唉,她去哪了,快叫出来让我看看!”
哥哥,我也很想叫出来,可是我的嘴被堵的死死的,没法和你打招呼了~
陈淮墨额头隐有青筋暴起,他一字一顿:“已、经、辞、退、了。”
陈喻满眼挑衅,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对着那么骚的女人,都没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你是不是哪些方面,不太行啊?”
“别挂心,比你行。”
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同时死盯着对方的脸,都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脸上烧个洞出来。
桌下跪在他双腿间的宋黔听了他自夸的话,恨不得当场站出来附和“他说的对”。
非比寻常的肉棒,经过几番刺激已经快含不住。满是津液的狰狞肉棒,像焗了油一样光滑柔亮,宋黔是越看越喜欢,将它握在手心,用灵巧的舌尖,变着法子地挑弄,画着圈地舔舐、弹打他的马眼,甚至将舌头挤入沟孔。
很快,陈喻就发现陈淮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好像竭力在抑制什么,他不由站起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能让他露出这幅表情。
危险在逼近,快感反而瞬间爆开,宋黔每一次的套弄、揉搓都让他倍感煎熬。
他看着陈喻由远及近,再过来一点就能看到宋黔、看到自己的裤链大开与秘书苟合!
陈淮墨急不暇择,操起桌上的餐巾纸就往他丢去,同时声音沙哑地凶道:“滚远点!”
陈喻被他突然的声线惊住,那包丢过来的纸巾砸到他身上,又掉落在地。
陈淮墨没时间在意自己的嗓音变化,趁着他被地上的纸巾吸引,急忙腾出一只手摁住宋黔的头,大力地警告她不要再乱来。
陈喻抬头便见陈淮墨一手放在桌下撑着什么,目光朝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痛苦。
搞什么?
经过几秒的思考,沉寂了的办公室响起了爽朗的笑声。
“偏偏在这种时候胃疼吗?”陈喻心中大悦,从来对波皆是输的战绩,今天终于迎来了光明。
素来没有好脸的陈淮墨,今天居然突发胃痛,在他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还小女生般的用纸巾丢他,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总裁大人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宋黔却默默叹气,暗自腹诽:哥啊,你也太蠢了!居然这都猜不到你的弟弟是因为正被人口,才有那么多不对劲啊。
我再帮你一把,这次你可得再好好猜猜啊~
握着他下体的手,却坏心思地在他稍作松懈之时突然收紧!
四指握住柱身来回快速撸动,随着动作的起伏,小指不时搔挠鼓鼓当当的囊袋,带来非同一般的刺激。
红唇用力吸吮着龟头,将他溢出的液体尽数收走,直吸的他双手发抖,咬牙坚持。
快感累积到巅峰,再也藏不住时,他故意手捏成拳,在桌上重重敲下,来掩盖自己的呻吟。
陈